芝麻馅汤圆儿

难许归期

【周温】联姻(1)

周温!周温!周温!

有生子!先婚后爱!


私设温客行虽然已经位居谷主,但仍受十大恶鬼牵制,周子舒当时已经创立天窗,但是秦九霄没死,秦怀章去世。晋王欲与鬼谷联盟,两派势力分明胁迫自己的门面担当成婚。


注意⚠️:宝贝儿们放心,除了必要的剧情转折推动,本汤圆儿只适合写甜甜的无脑谈恋爱,当然,为了维持宝贝们的身心健康,预防糖尿病,必要的虐还是不可省的。所以宝贝们完全可以理解为,周温二人先婚后爱。

这篇文中提到的戴面纱是我私设的,具体有没有这个习俗我真的不知道。


私设男男可以成婚,可以生子


以下正文:



“联姻!?”


饶是平时阴狠乖戾喜怒无常的温客行此时也顾不得什么谷主风范,只想一句“我/cao”还给罗浮梦。身着红衣的美人倒不是那么在意,依旧带着浅浅笑意与温客行对视,等后者眸子里的滔天怒意重新化为浓到化不开的阴冷,她才朗声说道:“晋王与鬼谷已结金兰之义,但属下着实担心晋王反过来对鬼谷有所图谋,所以才与晋王商议了这门亲事。天窗统领周子舒,年少有为,相貌英俊,才华横溢,长谷主二岁,属下念及谷主今已二十有三,仍无佳人相伴,思来想去,谷主兢兢业业日理万机,为谷主分忧,乃属下份内之事。望谷主息怒,三思。”


温客行翻了个白眼儿,心道您老这一番话说的倒是漂亮,他收起扇子,“不娶!”


这回轮到罗浮梦垂下眸子翻个白眼儿,她俯身道:“回谷主,您……要嫁到天窗统领府上……”温客行手里的核桃瞬间碎成粉末,罗浮梦只觉得呼吸一滞,一只玉手已经扣住自己的脖颈。罗浮梦调整一下呼吸,依旧带着浅浅笑意:“谷主,阿湘已经在准备嫁妆了,现在正于属下之处。”温客行的眸子荡起一丝涟漪,而后缓缓松了手,“那就有劳罗姨费心了。”罗浮梦俯身一礼,缓缓后退:“三日后,迎亲队伍启程,待谷主成婚之后,属下自会将阿湘送往您处。”


待罗浮梦走远后,温客行扬手想要挥去桌案上的东西出气,却想到自己需要假意奉承,扬起的手又缓缓放下,他可以万劫不复,所有人都可以万劫不复,但唯独阿湘不可以。


另一边,顾湘远远看见罗浮梦回来了,于是小跑着过去揽住罗浮梦的手臂,亲昵地摇了摇,“罗姨罗姨,您过来帮我看看那几件衣服哪个最适合主人,我觉着主人穿哪个应该都挺好看,罗姨~,您帮我选选好不好?”罗浮梦一顿,原本到嘴边的拒绝在看见顾湘亮晶晶的眸子之后变成了一句:“好。”她抬手顺了顺顾湘因为奔跑而而略显凌乱的头发,若是温客行在场,他定会叹一句“原来罗浮梦对阿湘是真心疼爱的。”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温客行既要处理事务又要安排自己的势力,每天忙得不亦乐乎根本没时间去管顾湘。


迎亲队伍来的那天早上,罗浮梦走进寝殿的时候看见自觉坐在镜子前的温客行满意地勾勾唇,不料温客行突然问她:“罗姨,当年你要成婚,坐在镜子前梳妆打扮的时候,是什么心情?”罗浮梦握着梳子的手猛然收紧,那份痛楚哪怕已经被埋在心底,被揪出时还是撕心裂肺一般。


温客行好像没有察觉一般继续问她:“是开心吗?是幸福吗?还是害羞呢?”罗浮梦笑了笑,“也许都有吧。谷主没有这些想法吗?”温客行嗤笑一声,朗声回敬道:“本座心里有没有这些想法,罗姨不是心知肚明嘛。”


终于在两人动手之前打理好一切,在飞飞扬扬的纸钱里,十大恶鬼及三千鬼众簇拥着身穿火红嫁衣的温客行走进天窗众人的视线里。韩英眉角一抽,心道果然是一群人间活鬼,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冥婚呢……温客行上花轿时,罗浮梦轻轻俯身恭送,“谷主保重。”下跪和恭送的声音响彻山谷,韩英对温客行的样子又多了几分好奇。


五天后,迎亲队伍终于到驿站了。温客行头晕脑胀,无奈还要戴着面纱,虽然不愿意,但毕竟是自己的婚礼,凡事都想要经历一番才好。他想起以前父母健在之时,自己问谷妙妙为什么出嫁之人要戴面纱。谷妙妙轻轻一笑,“因为老人们都说戴上面纱,丈夫会更爱自己。”她伸手点点温客行的额头,“以后阿行要是出嫁了一定不要摘下面纱哦!”温客行抬眸笑了:“娘,我会乖乖听话,不会摘面纱的!”


他伸手拨开帘子向外看了看,街边人都在议论这位新娘子,不少人都说:“瞧瞧这孩子,光是看这双眸子就漂亮的要命,若是摘下面纱,真不知道该是个怎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呢!”


温客行轻轻一叹,娘,您看到了吗?阿行听您的话没有摘面纱,阿行现在很乖的,您在那边……怎么样了?


到驿站之后休养了几天,又是一天早晨,温客行坐在镜子前有人为他打扮。最后盖上盖头,摘下面纱,依旧把温客行的脸挡了个严严实实。坐上花轿,敲锣打鼓,仪仗盛大,倒是风光无限。走了大概有一柱香,花轿被轿夫轻轻放下,温客行知道自己现在需要等周子舒来抱自己。


脚步声由远及近,在轿前停下,温客行下意识放慢了呼吸,他低下头,看见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掌心向上静静停在自己身前。温客行伸出自己左手放在周子舒的手上,出了花轿后脚突然离地,他下意识想放出以备不时之需的暗器,却突然想起来,这是周子舒在抱自己。待自己被放下之后,手里被塞了一团红色的绸缎,大概是红绫。


周子舒倒是在很贴心的扶着温客行,后者想了想,就算两人不会相爱,关系至少应该不会太僵。两人走到原定的位置,温客行透过盖头隐隐约约看见高堂之上坐的人,居然是罗浮梦和晋王。


温客行突然很恨,恨自己不得不委曲求全,恨自己一会儿竟然要拜自己的仇人,恨见证自己婚姻的不是温如玉谷妙妙而是她罗浮梦和一堆人间活鬼!!他重重吐出一口气,又强迫自己清醒过来,现在还不是时候。


“一拜天地!”


两人转身跪下,俯下身子。


“二拜高堂!”


温客行死死地攥着手里的红绫,心里早已把罗浮梦的/十八辈祖宗/问候了/个遍。两人又跪下,俯下身子。晋王和罗浮梦扬起一抹笑容,互相点点头,都对对方的门面担当挺满意。


“夫妻对拜!”


温客行转身和周子舒相对而立,觉得自己这一生简直就是个笑话,年少时家门被灭,自己做出那般疯癫之事才留得一条性命苟活于厉鬼之间,如今好不容易来这人世间走一遭,却……却是因为自己嫁人了,而且还是自己从没见过的人,连名字都是得知联姻时听罗浮梦说的。


温客行俯下身,行了一礼。


“礼成!”


温客行被送入洞房,周子舒在大堂之上与众人觥筹交错。


晋王和罗浮梦则走在后院,后者的面色并不轻松:“晋王,您也知道,我鬼谷谷主并不是个愿意委身的主儿,明日我就要履行承诺将顾湘送到温客行身边,到时候温客行没有了顾虑,如何让他继续心甘情愿的待在这儿?”


晋王笑了一下,安慰道:“没关系,本王自有安排,再者,谷主应该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不会打草惊蛇的,他定然会在鬼谷安排好自己的势力,坐等形势向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


罗浮梦深吸一口气,“那晋王的意思是……”


晋王摩挲着扳指,笑得纯良无害:“给他们变数。”


温客行百无聊赖地坐在房间里,突然瞥见桌上摆的酒器。一摸酒壶,还是热的,守在屋外的韩英好像长了一双透视眼一般出声提醒道:“主母,那壶酒是晋王怕您无聊特意为您准备的,您不必拘束,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韩英。”


温客行拿起酒杯把玩了一会儿,听他说完了就轻轻一笑道了谢,现在孰敌孰友还未可知,还是要处处以礼相待才好。为了不拂晋王的面子,温客行倒杯酒轻轻一抿,他竟然没有放心这酒有任何问题。这倒是着实颠覆了温客行的认知,但是,好酒就在手边,不喝那就不叫/人能做出来的事儿啊!


温客行便不再在意那些有的没的开怀畅饮,就这样喝了大概有两个时辰,天色已经泛黑了,温客行突然觉得有点儿热,这才感受到不对劲,这酒并不烈,量也不多,以自己那千杯不醉的酒量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那就只有可能是被下毒了,温客行撑着发晕的脑袋想了一会儿,把视线转到那花纹精致的酒杯上。


他不担心晋王要把自己做掉,鬼谷虽然不团结,但毕竟自己是谷主,天下人也在看着这份联姻,晋王绝对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儿,那就只有可能是……今天自己最不希望出现的药?


温客行有些烦躁地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衫,那小脸通红,他狠狠地用自己已经溃不成军的理智想了一会儿,终于明白晋王的意思,如此一来,周子舒肯定也中招了!


是呀……为了自己能老老实实地待在周子舒身边不影响他们的行动,最一劳永逸的法子就是,让自己怀上周子舒的孩子。


正要招呼韩英让他告诉在大堂上的周子舒别再喝酒了,门猛地被推开,温客行刚刚抬眸要看看是谁就被推到/榻上,温热的呼吸缠在一起,让有心无力的温客行第二次真真正正地感受到恐惧和无助。那人在理智被吞没的前一刻,温客行听见略显沙哑,但依旧清冽如凤鸣的声音,他说:“对不起。”


第二天,温客行睫羽轻轻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最先感受到的就是浑身上下都酸痛难忍,尤其是那个地方,火辣辣的疼。


“你醒了?”


还是那个好听的声音,温客行本来急躁的情绪被安抚了一些,待看到那人的脸,温客行就觉得……自己好像就这么没出息的不生气了……咳咳,主要是因为这件事根本就不怪人家周子舒嘛!


周子舒看见温客行一脸神色呆滞地看着自己,以为自己是说错了什么,只好避开他的眼神把放在桌上的避子汤端过来,“这是避子汤,趁热喝了?”温客行反应过来,只觉着求之不得,于是他点点头想起身,刚刚一动就牵动了全身,他痛呼一声愣是没力气再起来了。再一抬头,周子舒的脸染上一抹红晕,温客行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声音有多……多妩媚……


周子舒抱着他靠坐在床头,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拿着碗喂他喝药,温客行喝了几口才突然发现,这样的姿势有多暧昧温柔。温客行喝到一半,问道:“周统领,你是怎么顺利拿到避子汤的?”周子舒一怔,垂下眸子:“你都知道了。”


温客行这种时候还不忘张开扇子摇一摇展现自己的风采:“我又不是傻的。对了周统领,今天是不是要有什么安排?”周子舒放下空的碗,“是,本来要带你去见一下天窗众人,再去四季山庄祭奠师父。但是……”温客行忙抬手表示打住,“我又没什么事儿,该干嘛干嘛,走吧周大统领,委屈你伺候我换一件衣服先去见你的那些兄弟们。”


后来,温客行发现高估自己的能力了,最后还是周子舒抱着温客行去见了天窗众人。大家看见自己的主母是被庄主抱出来的,都忍不住打趣。温客行虽然不害羞,但还是忍不住轻轻锤了一下周子舒的胸口,后者感受到怀里小猫咪的动静,无奈地勾了一下嘴角。


众人:我并不想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亮!


打发走这些兄弟们,周子舒叹口气,往四季山庄走去。温客行也看出他的心情不好,看着他这幅样子就想起每到父母忌日时的自己。可能因为同病相怜,温客行主动搂上周子舒的脖颈,轻声安慰他:“斯人已逝,师父若是在天有灵,定然不会希望你这般难过。”


周子舒没说话,却把温客行抱的更紧了。


到秦怀章的墓碑前,温客行还是执意陪着周子舒跪了下来,周子舒将落在墓碑上的灰仔细擦去,“师父,弟子长大了,您看,我都已经娶媳妇了。您放心,我会把四季山庄打理好,把师兄弟们保护好,壮大师门,不忘初衷。”


两人磕了三个头,周子舒扶着温客行起来。温客行觉着要是再让他抱着就太娇气了,于是想自己走,歪歪扭扭地挪了几步,周子舒应该是看透了他的想法,走到他身前弯下腰。


“上来。”


他说道,于是温客行只好趴在他背上和他一起回家了。


他们两个都不知道在想什么,谁也没说话,但是,温客行觉着,好像婚后生活,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糟糕。




tbc……


开新坑让本汤圆儿无比快乐

填坑让本汤圆儿无比痛苦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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